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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都莱勒】一个马丁内斯普通人的一天

*莱都莱勒势力之一马丁内斯的故事(捏他自单机游戏极乐迪斯科)

*是群内马丁内斯成员沃特所写,我只是代发。

*欢迎来到罪恶都市——马丁内斯。


我在恐惧这座城市,我见过它的真面目,这些街道就像无尽的臭水沟,里面流淌着血液,当这些臭水沟的血结痂后,所有的寄生虫都会窒息而死,性和谋杀堆积起来的污秽,淹没过我们的腰部,所有人都在仰天大喊着,“救救我们”。

而听到我们呼喊的神则是轻声说,“不”。

马丁内斯是一座混乱的城市,这座城市的夜晚是随处可见的道德沦丧与丧尽天良,那些低贱的外乡人误以为这里的夜晚是可以肆意释放天性的天堂,那些无可救药的本地人则宣泄着积压已久的疯狂,如果需要在这个时候出门的话,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大概就只有进行那无用的祈祷。

很不幸的是,我今天需要在夜晚出门了。

在今天之前我曾经见识过一次马丁内斯的夜晚,这是几乎每个在马丁内斯长大的“保守派”的孩子都要经历的“成人礼”,十岁时我们会在自己监护人的陪同下在房屋外度过一个尽量不丢掉小命的夜晚。

那是一次难忘的经历,因为在那之前我每天的日常就是白天出来和郊外的乞丐扒手们切磋技艺并互相留下对方空荡荡的钱包,而在那天之后这座城市就在我的眼里换了一副模样,尤其是在我是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少女时则更是这样。

不过即便恐惧我也需要出门了,因为我的母亲此时还在发着高烧,如果我不能在明天之前买到药并帮她恢复健康的话,恐怕从此以后我就只能孤零零的生活在这座令人恐惧的城市中了,如果长时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在恐惧中被逼疯的。

我出了门,随手抓起一把泥巴便往自己的脸上糊去,随后便警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缓缓的向着卖药的商贩那里走去。

这是一段不算长的路途,路上我看到了醉醺醺的酒鬼躺在地上,几个男人手里拿着他的钱包,却仍然扒拉着他的衣服好像在讨论着什么迟迟不肯离去,我对他们打算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不感兴趣,也谨慎的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中,我绕过了他们继续向着商贩的所在前行。

很快,我便从空旷的荒地到达了还算密集的商贩集市,并根据脑海中的记忆走向卖药的地方,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恐惧带来的错觉,自从我到了这里后,好像就有几道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跟随着我。

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想要尽快买到药然后回家,可事情总是难以遂人心愿的,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背后,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一手环抱着我的腰,将我向一边的巷子抱去。

我冷静的掏出匕首,向身后捅去。

我本来不觉得这一捅会有什么建功,只是反抗一下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场,毕竟在马丁内斯就算是三岁小孩在做事情时也要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谨慎是本地人存活至今的最大利器,但凡在马丁内斯生活过一段时间都不会中刀。

但令我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刀竟然捅到了,身后传来男人的惨叫,短暂的错愕并没有影响我的判断,我迅速向巷子出口逃去,不过很快我就停下了脚步,原因无他,巷子的出口正站着两个高大的兽人壮汉,我回头看了看被我捅伤的人,他也回过神来,拿出一瓶药剂就往大腿根部倒去。

我看着在药剂作用下缓慢回复的伤口确信了这些人应该是刚来不久的低贱外乡人,虽然心中有些可惜为什么没有再向上捅一点,但脸上我还是对着他们展露出了卑贱的笑容,思考着如果主动把身子献上去的话活着的概率有几成。

“臭婊子,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还没等我开口,被我捅了一刀的男人便暴怒的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墙上,我看着他阴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的脸色嘴角抽了抽,心想真是倒霉,出门就遇见了这些毫无谨慎且不懂规矩的傻鸟,害的自己搭上了这条小命。

我一手抓住他的手臂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另一手则不着痕迹的在衣服里摸索着,我祈祷着上次偶然在郊外人棍的尸体里摸出来的奇怪糖果还没有过期,能让我在死的痛快点的同时给这些低贱的外乡人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就在我打算和这些人同归于尽时,一道金属不断摩擦地面的声音不断从巷口传来,吸引了我,也吸引了那几个低贱的外乡人的注意。

“我记得狐绒们已经挨家挨户的通知过了,这两天最好都安分点,怎么?低贱的猪猡们,你们没有接到通知吗?”

随着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停下,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中,站在巷口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顶着一顶绅士帽,脸上戴着一张沾染着新鲜血液的洁白面具,在那面具上一个像是黑色利剑的逆十字如同达利摩斯之剑一般悬挂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上。

“狐爪大人,我们可没有不安分啊,是这个小杂种先捅了我们一刀,你看我大腿上的伤,现在还在流血呢。”

那暴怒的男人看到他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他将我放下,随后便开始胡说八道起来,我知道所谓的狐爪,对荒狐的处理方式也有所耳闻,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个男人或许会不好受几天,但以这个态度应对的话,就算我说出了事实,他们也会活下来,只要他们活下来,就一定会再找到我,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我只能以沉默来应对,同时祈祷自己的懂事可以换来一条生路。

“你的意思是,你是在她对你动刀子这一行为上发起报复?”

站在巷口的人影说道,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了一声,随后便缓慢的走进巷子,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刚刚那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是由他拖着的还沾粘着新鲜血肉的巨锤所发出的。

他走到距离那两个兽人大概五步的距离,然后便毫无征兆的单用右手挥舞了一下那有快两个我高的巨锤,没有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我们回过神来,被他击中的兽人胸膛已经陷进了破碎的墙壁中,眼看是活不成了。

“下等的外乡人,不要对自己的身份产生误会,我既然在码头评定你是九等的猪猡,那你就乖乖的当个待人宰割的牲口就好了,可是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作为牲口,你竟然还敢违抗主人的屠戮?!”

我无法从他癫狂的语气中提取出他的情绪,我不知他是愤怒于牲口违抗主人的屠戮,还是兴奋于那男人没有做一个待人宰割的牲口,亦或是两者都有,但这与我无关了,我能知道的就只有我大概是获救了。

“杀了他!”

那想要侵犯我的男人喊道,但就在他话音落地的一瞬间,那个还活着的兽人头颅就已经砸在了另一侧的墙壁上,红白色的混合液体从墙壁里潺潺流出,男人仿佛是被吓到了,他倒在地上,裤子湿润了一片,狐爪撇了他一眼,随后便看向我,他向我走来,蹲下了身子,摸了摸我的脑袋,语气轻快的对我说道:

“小姑娘,能稍微避让一下吗?我和这位叔叔还有事情要谈。”

我张了张口,虽然他轻快的语气配上眼前的场景让我感觉无比的违和,但我还是没有说出声,而是点了点头,紧握着小刀向巷口走去。

我走到巷子口,又再次听到男人那里传来一声惨叫,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可映入我眼中的,除了那两具兽人的尸体,便只剩下了一道粗长还有十道细长的,伸展向黑暗的血迹,我看着这一幕打了个寒颤,不再多想,快步向着商贩所在的地方走去。

买药的过程十分顺利,回家的过程也是,那道时不时在夜晚响起的惨叫仿佛隔绝了若有若无的视线,让我不再感到恐惧,我快步向家里走去,一路上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在我回家的路上再次看到了那个酒鬼,他仍然醉倒在地上,不同的是之前那个拿着他钱包的人正半裸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被他抱着,周围还散落着一些断手断脚,不过除此以外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沉默的看了一会后,便直勾勾的向着家里走去,回到家中我给母亲换上毛巾熬上药后便坐在床上发呆,我回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紧紧握了握手中的特殊糖果,然后便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我带上了一副画着漆黑逆十字的洁白面具,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成为了所有作恶之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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